一些人可能会认为,流放比监狱要舒服得多。但实际上,流放是一种残酷的惩罚,甚至可以说比死刑还要可怕。例如,如果因为上书之言惹怒了皇帝,你的家产会被没收,你的全家会被流放。你们将不得不走很长的路,带着沉重的枷锁。这些枷锁会把你的手脚磨破,甚至露出骨头。如果你们走不动,就会被迫继续前行,即使是老人也不例外。在路上,你们会遭遇各种危险,如野兽、山洪、暴雨等等。此外,你们还会受到差役的欺凌和侮辱,他们甚至会对你的家人做出各种暴行。你的唯一出路就是靠自己的钱财,但你们已经被没收了所有家产。在这种环境下,你的家人很可能会死亡,甚至你自己也有可能被冻死、饿死、或者遇到其他意外。这就是流放的残酷之处,一种比死刑还要可怕的惩罚。
假设你是一位儒生,因为上书之言惹怒了皇帝,你的全家被流放至宁古塔。这个地方在你的心中一直是个传说中的地方,据说八月就会下起大雪,野兽横行。此外,你们必须走上几千里的路程,因为往北越是没有开化的地方,而中原地区比较容易发生意外,例如老虎进城等情况。你们全家男女老少都带着沉重的枷锁,被人压着往北方前进。但你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书生,没有人专门买凶在路上杀你。你们全家的命运交在了押送你们的差役身上,此时你给了他们一些私房钱,暂时没有遭到他们的欺负。但枷锁是一直牵扯你们生命的威胁,它们非常沉重,使你们每天行动都十分困难。你们的手脚被接近30斤的木质家属捆绑,导致手腕脚腕被磨破,甚至骨头都会露出来。你们想让人家给你们解除枷锁,但上面已经贴上了封条,这需要足够的钱财才能解决。有些老人已经年事已高,走不动了,但规定说必须走完整个路程,没有人敢随意更改。夜里休息时,你们的家人会受到差役的欺负和侮辱,甚至有些人会动手打人。你把自己最后的钱财交出去,他们才会稍作手腕。但是某个晚上,这群人仍然变得像野兽一样开始了暴行。你被按在一旁,无可奈何。按照规定,他们只需按时将你们送到目的地,但并没有保证你们的人身权利。这些人肆无忌惮,没有任何的顾虑。如果你真的有骨气,你早就会在监狱里制裁他们,但现在你只能默默地独自承受。
在这种情况下,你们被迫在越来越低的气温下行进,手掌和脚掌开始冻伤,伤口流血化脓。几天下来,这些手指和脚趾彻底坏死。夜晚休息时,你们无法解除枷锁,只能找个树干半靠半躺。每一个夜晚,你都会因为寒冷和身体上的疼痛而难以入睡。即使你偶尔睡着了,也很快会被冻醒。你的家人中年纪稍大的老人走不动了,但是每天必须走50里,这是死命令,没有人敢随意变更。因此,你的妻女被凌虐致死,两个儿子还在路上病死了。全家七口人,只有你活着到了宁古塔。
在这里,你们会被安排住在简陋的茅草屋里,一天只能吃一顿糙米饭,喝一点不干净的水。医生也没有,你的家人病了只能任其自然。你想念家乡的亲人和朋友,想念温暖的被窝和可口的饭菜。但现在,你只能面对寒冷、饥饿和疾病,一心想着能早日回到故乡。但你也知道,这条路已经被永远封闭了。你被流放到了这里,就意味着你将永远无法回到家乡,只能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过完余生。这是流放带来的无尽痛苦和绝望,一种比死刑更加残酷的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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