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干徭役真的那么容易就死了吗?我们经常听说修建宫殿或长城时死亡人数众多,那么为什么这些人那么容易就死亡呢?今天我们将以徭役的视角来感受古代残酷的压迫制度。假设你是一个平民,按照朝廷的规定,你需要服徭役,也就是给朝廷白打工,却没有得到报酬。这让任何人都不愿意去干。如果你想要避免服役,就得向官府交纳钱财。但是,如果你家里的经济状况比较困难,就拿不出这笔钱。那么,逃避服役的人会被加重处罚,轻则加重徭役时间,重则会被当众杀头。于是,你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从安排。你需要先做两年正主,第一年在本县当兵,站岗守城门。第一年还算平稳,你们家的城墙有些破旧。趁着现在太平,官府让你们修缮城墙。那时候还没有起重机,每一块砖都需要你们用人力运到高处。把运时的麻绳在你肩上磨出了深深的淤血,衣服也磨破了,但你舍不得扔它,只能拿回家缝补一下,以便接着穿。
唯一的好处就是每天能吃到热乎的窝头,省下了在家里吃饭的钱。一年时间很快过去了,你开始期待第二年。第二年你可以被调往京城,保卫皇宫和都城。只要你踏实肯干,去了京城,说不定有立功的机会,也许能做官,从而摆脱这个不给钱的徭役。可是,当你到政府的第二年时,附近的服役名单上却没有你的名字。原来这其中有很多内情,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家庭会送礼给当地官府,以求自家的徭役能够调到京城。而你的家里钱不够,被别人抢了这个名额。你只能留在家乡的小县城,过了一年又守了一年城门,熬过了两年的徭役,还剩下一年的戍边。当骑兵其实就是去守一年的边防,这一年是最苦的。每天在边关喝西北风,穿着铠甲大约二三十斤重。大家的肩膀麻又硬,这还是在不打算或不紧急时。一旦发现敌情,你就得每天穿着假装睡觉,随时准备出战。你和同伴每天聊得最多的就是自己家里的事情。你会和同乡的小兄弟聊天,他时常会拿出自己的贴身荷包来显摆,说这是他邻居家的青梅竹马给他秀的,等他服完这一年就能和那姑娘成亲。你很羡慕他。边关的风又冷又刺骨,你们靠在墙后面挡风,祈祷天下太平,边境无战事,这样你们就能平安回家了。
可是,天不遂人愿,一年期满时,英国突然向边境发起了进攻。你们虽然整日操练,但大多数人都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。战场上的人命并不重要,长刀砍过头颅时,并不会区分砍下的脑袋属于徭役还是将军,只信任敌军。虽然这场战争主要是为了四台而不是进一步进攻,但即便如此,你们也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。当战鼓声停下,战场上躺着成片的尸体,你和幸存的战友一起打扫战场,把死去战友的尸体拖回城中。最终你发现了那个跟你深夜聊天的小兄弟,他脸上还停着难以置信的表情,一条胳膊其根断掉,已经找不到了。你抹了把眼泪,从他怀里掏出了那个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荷包,打算回乡后交给他的家人。
因为敌军来犯,本来只要服一年的徭役已被迫延期半年,好在你现在终于有命可以回家了。不过你现在只完成了朝廷规定的两项徭役,还有一项更衣,就是每年有一个月的时间接受朝廷扔掉免费干活,一直要干到50多岁你干不动为止。这项工作比较杂,包括造桥修路,治理河道,转运粮食,为政府盖楼等等。
有一年,女人到了,你去修长城,在那里遇到了很多刑徒,他们是官府的犯人,犯得罪仅次于死刑,要在刑罚期间服苦役。他们可没有你那么幸运。有人说婚前行就是剃去头发,脖子上带铁钱干活,甚至受异形和被割去鼻子在脸上刺字,前途过得十分悲惨。他们也不能经常停下来休息,有观察会手握着鞭子看着他们干活,为了偷懒,只要他们停下就会立刻抽打他们,抽出啪啪刺耳的响声。天气炎热时,被偷来的伤口沾了汗水会化成脓。有次一个年纪较大的刑徒实在没有力气了,摔在了你的脚边。你刚想上前扶他,但是一鞭子差点把你打得皮开肉绽。那老头虽然求饶,但还是被无情地抽下了鞭子,只有近期没有出息的官兵会辱骂着难听的话,而你这样的平民只能敢怒不敢言。毕竟新图时在所修的城墙边已经不是新鲜事了。
终于,你熬过了修长城,回到了家,过了几年的平淡日子。直到你必须再次去服徭役。因为你有丰富的建筑经验,你被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山里,修建一座宫殿,其在地下。你小心地干了一段时间,规定服役的一个月早已过去,却无法回家,到处都是看守的士兵,出去就是死。你几乎绝望了,连续干了不知道几个月,终于明白这次在给皇帝修建陵墓,你每天都在盼着林木早点修完。
终于有一天,你们迎来了一个一身贵气的大官,视察了一圈工作的成果,只见他对看守你们的士兵点了点头。你心中一喜,终于结束了,可以回家了。士兵们围过来,你高兴地站起来,跟着他们往前走。但是走的方向却不对,不是离开这里,而是去往陵墓的方向。你头上冒出冷汗,这是要做什么呢?一路被驱赶,走到地宫的一个偏殿,这里非常冷,一进来就打了个寒颤,这里站着和你一样瑟瑟发抖的徭役。只见带头人举起右手,士兵们立刻举起手弓箭,手臂落下,万箭齐发,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响起惨叫声。箭头狠狠地扎进了你的腹腔,你控制不住地倒下了。士兵们走过来擦看你们死透了没有,对还有呼吸的人无情地补上一刀。你看着门的方向,眼前一片模糊,身上代表生命的温度逐渐散去,士兵们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去了。最后的视线里,自己亲手参与修筑的石门缓缓关上,你用尽最后的力气,却没有留下一点能被听见的声音,瞪大的眼睛再也没能合上。你死了,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的遭遇,你的家人永远不会知道你的死因。你的生命就这样匆匆结束,没有留下任何痕迹,只有你的记忆,只有你的故事。你或许曾经是一个平凡的人,但是你的遭遇却让你变得与众不同,你的坚韧和勇气值得赞美,即使是在最黑暗的时刻,你也没有放弃希望。而你的故事,也将作为历史的一部分,被传颂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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